家的淪陷之引牛入室1- 30章 34

    20

  老婆忽然說:「大牛,你把我當成你媳婦好不好?」

  我驚得從電腦椅上差點坐在地上,我做夢也沒想到我的妻子,我的碩士學位
妻子,我的書香門第妻子,會對一個山村�來的,幹力氣活兒起家的,粗俗不堪
的,包工頭說出這樣的話!

 我和妻子坐在校園的銀杏樹下……我們爬上北京的香山……我們在外灘的燈

火輝煌中散步……我們一起去吃麻辣燙……嶽母把妻子的手放進我的手�……

  這一幕幕,像幻燈片一樣出現在我腦海�,我的心好像碎了,我有種預感,
我和妻子,我們的愛情終結了,我熟悉的生活,在短短幾個小時内就一去不複返
了。

  我簡直不能相信,這怎麽可能,我精心設計的人生,一個粗人怎可以就這麽
輕易讓它出軌!

  我更加不能相信的是,我的下體,竟然又慢慢硬了起來!我真是越來越搞不
懂,我性奮個什麽勁?我不是該一躍而起,去隔壁殺了王大牛嗎?!

  顯示器�的大牛也一樣震驚,嘴巴張了老半天,不過我開始了解這個家夥了,
我把床尾攝像機的圖像也調了出來。

  果然,那根老實了好一會兒的大黑雞巴,正在慢慢變大。

  大牛愣了半天,憋出一句:「不中,這可不中哩!」

  我在屏幕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氣。

  老婆突然紅了眼睛,問道:

  「爲什麽?你不是喜歡我嗎?」

  「俺做夢都想摟着嫂子這樣的女人過日子哩!但這樣太對不起王哥了……」

  「對不起他?」

  王大牛憨憨地說:「王哥讓俺來和嫂子好,是想要生個孩子,俺要是霸占了
嫂子,對不住王哥,這事兒俺可幹不來。」

  「他要是愛我,還會讓你來和我……好……嗎?」老婆的聲音顫抖着,一下
子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
  王大牛慌了,也跟着坐了起來,「嫂子,你别傷心,王大哥咋想俺不知道,
可俺知道嫂子可美咧,俺就沒見過比嫂子更美的女人!咋會有男人不稀罕嫂子這
樣的女人!」

  老婆突然伸手抓住了王大牛胯下那根大家夥,輕輕地揉搓着,「嫂子這麽好,
你就不想把嫂子當成媳婦,‘想咋日就咋日’?」

  王大牛哪想到我老婆會主動抓住他的雞巴挑逗他,頓時滿臉通紅,渾身都好
像冒着熱氣,我老婆小手�的那根牛雞巴,蹭蹭蹭幾下子就又硬得跟鐵棍子一樣。

  我老婆閉上眼睛,等待着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把她撲倒在床上,但是王大牛
喘了半天粗氣,沒有動。

  「嫂子,俺出來打工到現在自己做生意,靠的就是信義,咱一身力氣光棍子
闖天下,靠的就是個實誠。王哥讓俺把你當成嫂子,俺……俺就把你當成嫂子,
能和嫂子快活一回俺王大牛沒白活哩!可是讓俺把你當成媳婦日弄,可不行,那
還不逼死王哥?!」

  我坐在屏幕前,不知道是該爲老婆的淪陷悲哀,還是爲王大牛的堅守底線而
高興。這小子夠義氣、講誠信,短短幾年就從打工仔混成了小老闆,肯定不僅僅
是如他自己戲言「靠的是那根大家夥」。

  老婆歎了口氣,把臉伸過去,在大牛黑紅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「大牛,你
真是個傻大牛……胡子茬真紮!」

  大牛看老婆不再逼他,又得到了美人主動的一吻,心花怒放,雞巴更硬了,
兩個大睾丸吊在粗壯的毛腿中間,又興奮的動了動,「嗷!」的一聲就要撲到我
妻子雪白的肉體上,想把她翻過來再狠狠地幹一炮。

  我老婆這時的一句話,卻讓他乖乖地又躺回床上去,「大牛,雖然你不叫我
‘媳婦’,可你要是真喜歡嫂子,就愛惜嫂子。你也知道,嫂子今天是第一次…

  …真真正正做愛,嫂子的下面又疼又腫,再來嫂子真受不了了。「

  陳雨婷,我操你祖宗!老子這三年在你身上累死累活,不是做愛是做作業嗎?

  我火冒三丈,内心深處和胯下的小雞巴卻都承認,王大牛和我老婆,才叫
「肏逼」,我和我老婆,那叫過家家。

  大牛把手伸到老婆胯下,把那顆大雞蛋掏了出來,看看上面隻有他已經液化
了的精液,嘿嘿傻笑兩聲,「嫂子,你們城�女人真不經日咧,這要是俺媳婦,
雞蛋一掏,逼水兒跟小河一樣流出來。」

  我老婆又羞又怒又嫉妒,使勁掐着他皮糙肉厚的肩膀,「那你找你媳婦去啊
……你壞死了……真會欺負女人……再說了,剛才誰說的……讓我……幹(ga
n,一聲)了……」

  我老婆哪�好意思再說下去,王大牛這小子倒聽懂了,更得意了,「嗷,原
來嫂子的騷水兒被俺都日出來了,那好,嫂子過瘾就行!」

  我妻子哪�還好意思說話!

  估計也知道我老婆這個城�女人身體确實沒他媳婦那麽好,王大牛隻好老老
實實仰躺回床上,悶悶地說:

  「嫂子,俺雖然不能把你當媳婦一樣日弄……俺媳婦來紅的時候,俺不能日
她的逼,可是……」

  老婆的好奇心起,雙手攥住大牛的雞巴還露出一個大龜頭,慢慢揉搓着,
「可是……什麽……」

  「可是,俺想着,嫂子能不能給俺……像俺媳婦伺候俺一樣……」

  老婆臉紅了,「什麽?你妻……你媳婦怎麽伺候你的?」

  「嘿嘿,嘿嘿」

  「什麽啊?」

  「嘿嘿,給俺叼雞巴。」

  我在監視器前怒火沖天,這個粗魯的民工,這個野蠻人!我老婆的嘴唇紅齒
白,小巧玲珑,會英法兩國外語,豈能……

  妻子看了看大牛通紅的臉,再看了看手中興奮得一挺一挺的牛雞巴,猶豫了
三秒鍾,趴在床上,利索地把那根黑雞巴含在了口中。

  錄像�的大牛一個挺身,靠在了床頭,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冷氣;看錄像的我
雞巴又硬了,心�卻更涼了。

  我老婆一個知識女性,爲一個初中畢業就從事體力勞動的粗人,吸着雞巴。

  就因爲他的大雞巴把她操出了連續不斷的高潮嗎?她被征服了嗎?

  我以爲我懂女人,懂妻子,現在看來……

  大牛這家夥,起了性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了:

  「嫂子!嘿……真痛快……」

  「俺日他奶奶……舒坦……嫂子……舌頭真軟和……」

  王大牛低頭一看,我老婆櫻桃小口,正叼着他那根粗黑的大家夥,俏目含羞,
眼中水光閃閃,有幾分愛憐,又有幾分委屈地看着自己……

  王大牛那根牛雞巴脹的都快爆血管了,「啪」的一聲,從妻子的手中掙脫出
來,打在肚子上,勃起的角度幾乎貼到了小腹,高度已經超過了他的肚臍,妻子
埋怨地又看了他一樣,兩隻手握着鐵棍子似的大屌,使勁往下壓,給他舔弄。

  我老婆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,當然有些生疏,但我回想和老婆接吻的經驗,
知道老婆的舌頭溫柔而膩滑,每次和她接吻我都像到了天堂,吻完都氣喘籲籲的。

  現在這舌頭,正在舔舐王大牛粗糙野蠻的征服工具,他的大鐵犁。這家夥确
實很有福氣。

  「日咧……真恣兒……嫂子……真會……」

  老婆臉紅了,我知道她是第一次以這麽下賤的姿勢來伺候男人,她白嫩的小
臉被夾在大牛的兩條大粗腿中間,這王大牛的下身長滿了粗拉拉的黑毛,我老婆
就在這黑毛中雙手握住那根大鐵柱子,用小嘴吸吮着那個碩大的龜頭。

 「嫂子……真美快……舒服……對……舔俺的雞巴溝子……俺的尿眼子……

  诶……日他娘……爽……「

  「嫂子……給俺叼卵蛋……對……嘬俺的大卵蛋子……真過瘾……」

  我老婆加快了舔舐的速度,腦袋也一上一下的,賣力地想給王大牛更多快感,
可是王大牛的雞巴太粗了,老婆的小嘴隻能含住他的大龜頭,充其量也就是像舔
冰棒一樣舔這根肉棍子,深喉什麽的是想也别想。

  「嫂子……俺媳婦給俺弄的時候……還用上她的大奶子哩……」

  我老婆何等冰雪聰明,不解地想了三四秒鍾,就松開大牛的雞巴,兩手握住
自己嫩白的乳房,夾住山東壯漢的雞巴,嘴�含着大龜頭,上下套弄起來。

  沒一點猶豫。

 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              21

  我老婆雙手握住自己嫩白的乳房,夾住山東壯漢的雞巴,嘴�含着大龜頭,
上下套弄起來。

  大牛一聲粗吼,眼睛又紅了,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,身上的牛腱子肉
繃得緊緊的,兩隻大手捧住我老婆的頭,用力挺着腰。

  「日他娘哩……嫂子的奶子夾着俺的黑棍子哩!」

  「嫂子真好……嫂子的奶子真白!」

  「俺上輩子……積德咧……城�娘們給俺叼雞巴……」

  「嫂子真會叼……嫂子的奶子真軟和……」

  「嫂子……俺日死你……讀書人給俺叼着雞巴哩……」

  「大白奶子夾着俺的雞巴哩!」

  我老婆的技術也許生疏,但是老婆的身份和青澀更讓王大牛興奮,他粗氣呼
呼,看着自己的胯下,老婆在他的黑毛粗腿間捧着大奶子,夾住他撒尿的玩意兒,
嘴�還含着那個大頭兒,乳房上有剛剛被他掐出來的青紫,奶頭已經興奮的挺起
來,和乳暈一樣是粉嫩的淡紅……

  這家夥又瘋狂起來,死命地往上頂着屁股。

  「做爺們真好……」

  「生了根大貨真好!」

  「雞巴上的樂子……快活……」

  「過瘾!……」

  「日死你個騷娘們!」

  「日死你!我日!」

  我老婆的姿勢,我老婆的碩士學位,我老婆被他日過之後的順從,此時都讓
王大牛的牛雞巴鐵硬鐵硬,冒着熱氣,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我來
山東之前就聽說北方男人都有點大男子主義,我老婆卻說那樣的男人才性感呢,
沒想到她這麽快就領略到了這種性感,以肉貼肉的方式。

  像王大牛這樣從山溝溝�出來的漢子,又一身蠻力,肯定更加爲自己男性的
強壯而自豪,這自豪的最佳表現和最大原因,都是他那根戰無不勝的大粗屌。

  在屏幕前我感到,我老婆和王大牛,他們都找到了自己最滿意的性伴。我老
婆要一個真正的男人,王大牛是男人中的男人;王大牛要一個讓自己有征服感的
女人,我老婆是知識社會中的翹楚,卻是王大牛男性胯下的仆婦。

  那我呢?我在哪�?我是什麽?

  王大牛吼叫着,我老婆努力着,多和諧的一幕。老婆的口水從大牛的陰莖上
一直往下流,直流到那兩顆碩大的睾丸,再被老婆肥大的奶子擠壓卵蛋的時候沾
到乳房上去……這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性交,但在老婆奶子和王大牛那根大鋼筋之
間,依然發出了水聲……

  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

  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吧唧!

  倆人就這麽搞了20分鍾,王大牛終于受不了了,這個姿勢讓他前所未有的
興奮了。

  「大學生給俺叼雞巴哩!」

  「白奶子夾着俺的黑棍棍哩!」

  他滿身大汗,嘴�就這幾句,好像老婆的知識女性身份和這下賤的姿勢讓他
特别興奮。王大牛嘴�爽快地哼着,粗聲大氣,兩隻大手死死地按着我老婆的頭,
把老婆的嘴和奶子當成了陰道。老婆也全身是汗,累得夠嗆,不過還是堅持擠着
自己的乳房,把大牛的雞巴夾得更緊了。

  終于,大牛要射精了。

  「日你的騷逼……日爛你的騷逼……」

  如同一頭在土地上使着蠻力的大公牛一樣,王大牛渾身的黑疙瘩肉拱的跟鐵
塊一樣,黑铮铮紅通通散發着金屬的光澤,屁股往上狂頂,狂亂的大吼一聲:

  「媳婦兒……給俺生兒子!」

  他把濃精射進了我老婆的嘴�。

  在大牛漫長的射精過程中,這條山東大漢爽得哇哇亂叫。

  「過瘾……尿死你……騷娘們」

  「俺把雞巴水尿在大學生嘴�啦……」

  「喝俺的慫水……痛快死俺了……」

  王大牛兩條大粗腿亂蹬,闆寸頭搖來晃去,兩隻牛卵子脹大又縮小,像兩個
拳頭在握緊又松開一樣,充滿了力量,我知道,這次的快感太強烈了,這快感主
要是心理層面的,老婆的乳房和小嘴自然不如屄緊,但是老婆的小嘴可比逼要高
貴太多了——王大牛這個粗魯的農民,看着一個高高在上的城�女人,像他的小
媳婦一樣叼着他的黑雞巴,在心中的仙女姐姐小嫩嘴�射出了子孫。

  這可苦了我老婆,腦袋被王大牛使勁按住,掙脫是沒戲的,隻有乖乖接受他
噴泉似的精液,噎得她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
  王大牛這次射精比前兩次時間都長,等他好不容易放開我老婆,我老婆趴在
他肌肉鼓鼓的肚子上,大奶子還壓着那根軟下來的黑屌,倆人都回味着、喘息着。

 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                22

  過了好一會兒,我老婆撒嬌似的說:

  「臭流氓,射出來也不說一聲,我都咽下去了!」

  「嘿嘿,」王大牛從快感餘味中醒來,把老婆拉上來摟在懷�,抹掉她嘴角
黏糊糊的精液,「咽下去有啥?就是要咽下去哩!雞巴水可補哩!」他在我老婆
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,淫笑着在她耳邊說:「尤其是俺這樣的壯漢子,慫水
是大補!給俺叼過雞巴的小娘們,哪個不是照着俺的尿眼子猛吸,恨不得把俺的
卵蛋子都吃進去,她們說滋潤女人哩!」

  我老婆一聽,兩隻小拳頭使勁打着大牛的胸膛,「臭流氓,壞家夥,你一下
子出來那麽多,人家怎麽咽得下……」

  大牛舔舔嘴唇,好像還在回味剛在的高潮,「那是俺太舒服了,真的嫂子,
從沒人給俺叼雞巴讓俺這麽過瘾!俺剛才感覺自己的雞巴就跟個大水槍一樣,咋
都噴不完,快活死俺了!」

  「哼,大水槍,差點噎死我……」剛才我看到老婆在大牛射精的時候,确實
是不斷的做着吞咽的動作,緊趕慢趕。

  這家夥真是種牛托生的吧!

  「大牛,你剛才說……在大學�打工的時候,就愛看女學生,你是不是特别
喜歡……讀過書的女人?」

  「是哩!俺讀書不行,可俺特喜歡能讀書的娘們,俺第一個看上的女人就是
俺們初中的年紀第一哩!嘿嘿,可惜當時人家看不上咱,咱可想了她好久!」

  我老婆撫摸着他的胸膛:「你……你還有初戀?」

  「啥初戀咧?俺當時才13,就知道看見那小妮子,雞巴硬得不行,嘿嘿嘿。」

  「臭大牛!你剛才還說别的女人給你……給你……口交,你可真好色!」

  「嘿嘿,俺确實好串門子。」

  「什麽叫串門子?」

  「嘿嘿,串門子就是到處睡女人呗!」

  我老婆大概覺得大牛也太老實了吧,說:「你倒是勇于認錯!」

  王大牛撓撓頭:「嫂子,俺是愛串門子,可是俺可沒錯。」

  「什麽沒錯,你就是被你爹帶壞了。」

  大牛懶懶地躺在我的床上,粗壯的手臂摟着我的老婆,老婆把頭枕在他狗熊
一樣的肩上,一臉滿足與安全感。

  「嘿嘿,嫂子你别說,俺确實看過俺爹日好多不同的娘們,在别人家�就起
碼五六次,俺那時候下面剛長毛,看了俺爹日俺姨,對這事兒想得很。放假的時
候,一到傍晚就偷偷跟在俺爹後面,有時真能跟到俺們村�漂亮寡婦或者小媳婦
家�。」

  「小媳婦家�?那家�不是有男人嗎?」

  「俺爹去的都是家�爺們不行的,俺爹跟村�虎實的老爺們都拜過把子,經
常一塊兒摔跤,哪會去搞把兄弟家�的。」

  「哼,你說那家�的男人不行,可是再不行也不能讓你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
啊?」

  「嘿嘿,嫂子你不懂,俺們那地方就這樣,俺爹當過民兵連長,大黑塔似的
一到門口,小娘們準迎上來給他開門,那家�蔫不唧唧的男人,就出來,把俺爹
讓進去,自己蹲在院子�抽悶煙哩!」

  「俺爹到了那些娘們家�,也不說幾句話,看見有啥重活兒就幹,小娘們求
俺爹幹啥地�的力氣活兒,俺爹也都不含糊,全應承下來,第二天就去幹。俺們
那地方,就跟俺爹後來跟俺說的——雞巴要快活,全靠力氣換哩!」

  「俺爹可真是頭大騷馬哩!重活幹完,應承下地�的活計,啥也不說,抱起
女人就扔到炕上,咣咣咣就開始日,每次都至少日弄個把小時,那些小娘們都話
說不清楚了,還管俺爹叫爺爺,俺爹瘾頭大,總是憋忍好久才放雞巴水。那些家
�的老爺們,屁都不敢放一個。有時候俺爹日弄累了,摟着小娘們在屋�睡,呼
噜扯的山響,那家�的男人就在别的屋�湊合睡一晚上。」

  「你爹這樣弄,人家女人不懷孕?」

  「咋不懷孕?俺爹和俺娘剛結婚的時候,俺那邊計劃生育管得嚴,所以就生
了俺一個。可是後來俺爹的那些相好,懷了的俺爹也不敢認。」

  「怕名聲不好?」

  「不是咧,後來俺娶了媳婦才知道,村�的壯勞力們都商量好了,把俺們村
�男人不行的小媳婦看準了,每月底都抓撚,抓着了就給那家去拉幫套,那些女
人,俺村�的雄壯漢子們都輪着日過哩,誰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俺爹的!」

  「你們這些男人啊……」

  「俺爹還有更野的哩!俺17歲那年有一天,回家看到俺爹正在炕上狠日一
個小妮子,俺爹聽到開門聲,回頭看俺一眼,繼續跟砸夯一樣使着力氣。俺爹4
0不到,那小娘們看起來20都不到,俺特驚訝,俺爹一邊日弄那個女人,一邊
喘着跟俺說她是城市�來參觀沂蒙山老區的,小騷貨在俺們村�逛,一見俺爹隻
穿個大褲衩子在地�幹活眼都直了,說俺爹跟頭大牤牛似的。」

  「俺爹那還能不知道她的意思,請她到家�喝水,一進屋就把她扛到炕上,
扒光了就狠幹,俺爹一拳頭能把胳膊粗的小樹砸斷了,那力氣全使出來,日的那
小騷貨直叫爸爸,騷水兒流得炕上全是,大熱天的俺爹一膀子大汗,死死按住那
個小娘們撞得震天響,背上都是那個小娘們抓的血道子。俺還記得那個城�娘們,
真白嫩啊!」

  老婆靠在王大牛肩上,說:「你們父子倆壞透了,人家那樣了,你倆還說話。」

  「俺爹後來也覺着太過瘾了,使勁憋着雞巴水兒就是不尿出來,晚上就讓她
睡在大炕上,俺家他說一不二,俺娘也啥都沒說。俺爹晚上當着俺娘的面,把那
小娘們整的殺豬一樣嚎,第二天都爬不起來,逼腫的跟小饅頭一樣,旅遊車都錯
過了。」

  「臭流氓!」

  「嘿嘿,那天晚上俺聽着隔壁屋的響動,把雞巴都要撸折(she,二聲)
了。

  俺當時就想,做老爺們就得像俺爹一樣,俺以後也要日弄個城�娘們!「

  「流氓,流氓,流氓!」我老婆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大牛,王大牛也不躲,
享受着老婆羞赧帶來的小情趣。

  「嘿嘿。俺還記得那個小騷貨走了以後,俺爹讓俺去看她送給俺爹的内褲和
乳罩,上面還繡着有小草莓呢,俺爹一邊看一邊說這城�小婊子真欠日,不碰上
俺還喂不飽她咧!還讓俺把雞巴掏出來,和他一起往小騷貨的内褲上打手铳,俺
把雞巴一掏出來,俺爹就哈哈大笑,說日他奶奶的熊,真是俺的種!過後俺一想,
他咋會撸管,他有女人哩!俺爹就是想看看俺長全式了沒。最後他跟俺說了一句
話,俺一直記着。」

  「說的什麽?」

  「俺爹說:」往咱胯下鑽的娘們,下狠勁日服帖了,别對不起老子傳給你這
根大耍貨!‘「

  「哼!」老婆生氣了,不過我一看就知道是裝的。

  「嘿嘿,嫂子,你瞅,俺得感謝俺爹哩,要不是俺爹給了俺一根大耍貨,俺
咋能日上嫂子這樣的天仙。」

  「哼!」我老婆還是閉着眼睛靠着他,不答話。

  「嘿嘿,嫂子,話糙理不糙哩,你說老天爺給爺們一根雞巴,娘們一個逼,
讓咱幹啥哩?日屄咧!」

  「俺聽說,要是男爺們不好好使喚這根雞巴,不多日娘們的屄眼,下輩子閻
王就要讓你作挨日的貨,誰讓你不會日人咧?俺可下輩子還要做男人哩。」

  「俺們那�有本事的男人,哪個不愛串門子?好漢子霸九妻哩!」

  老婆終于受不了了,嫩蔥一般的手指點着王大牛的腦門,「歪理!愚昧!什
麽老天爺,什麽閻王!都是給你們這些男人啊,」我老婆又笑又氣,大概覺得王
大牛憨傻卻也直率,「都是給你們這些男人好色找的借口!」

  看着屏幕�妻子幾分撒嬌幾分生氣幾分喜歡,和王大牛說笑,我内心�充滿
了說不出來的滋味。鄉下漢子們好色,心�怎麽想就怎麽講;城�男人們好色,
用的卻都是什麽「她主動的。」「逢場作戲嘛!」這樣的謊言。我們的謊言并不
更加理直氣壯,我們的謊言并不更加高級,我們的那些假話,聽到我老婆這樣聰
明女人的耳朵�,怕是不如王大牛這樣粗憨憨的真實想法受用。

  好在我不用受到譴責,我沒有第三者——我的心又抽痛起來——沒錯,我沒
有和女人瞎混過,我隻是把老婆讓給被人操而已,這難道不是更大的背叛?

  屏幕中的王大牛又抓了抓闆寸頭,接着妻子的話茬:「嘿嘿,嫂子,那俺的
大耍貨搞得你不舒服?」

  「讨厭!」

  「嘿嘿,俺的大耍貨不尿出那麽多子孫漿漿,嫂子你能懷上?」

  「粗俗!」

  王大牛一把抓住老婆點着他腦門的手,湊到老婆面前,得意地說:「不是俺
的大耍貨,嫂子能流出那麽多騷水兒?」

  看着顯示器上大牛調戲着我老婆,說着葷話,講着葷段子,我心�無限失落,
卻不忘手�握着小雞巴,我的陽具今天非常執着,雖然暫時硬不起來了,但它似
乎得到了無比的快感,保持着半軟不硬的狀态,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。

  我聽到身後有響動。回頭。

  老婆站在門口,手�握着手機對準我,不知道多久了。